在光鲜亮丽的魔法世界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是选择坚守初心还是摇摆不定?
电影《魔法坏女巫》是由朱浩伟执导,莱曼·弗兰克·鲍姆、温妮·霍尔兹曼、 格莱葛利·马奎尔、斯蒂芬·施瓦茨编剧,辛西娅·埃里沃、爱莉安娜·格兰德、乔纳森·贝利、乔纳森·斯帕罗、卡勒姆·鲍耶等主演的爱情电影。影片于2024年11月22日在美国上映,2024年12月6日在中国内地上映。
《魔法坏女巫》根据1995年格莱葛利·马奎尔的小说《魔法坏女巫:西方坏女巫的一生》改编,故事受经典童话《绿野仙踪》启发创作,2003年被改编成百老汇音乐剧造成轰动。
故事发生在两个女巫之间,通体翠绿、遭人排挤的艾菲芭;和娇俏讨喜、志存高远的格琳达,在经历了一系列理想与幻灭,背叛与宽恕之后,结下了深厚而难言的友谊,并收获了各自的历练与成长。
影片背景建立在一个充满了巫师、女巫、魔法和咒语的神奇国度,女巫们鲜为人知的成长故事被呈现在我们眼前。
天生拥有超能力的女巫、博学多识的动物们、长出翅膀的猴子、魔杖和古老的咒语,在这个天马行空的世界,因绿色皮肤而备受误解的艾芙芭(辛西娅·埃里沃 Cynthia Erivo 饰)与光彩夺目、野心勃勃的格琳达(爱莉安娜·格兰德 Ariana Grande 饰)在西兹大学结识,性格迥异的二人从最初的“欢喜冤家”到后来“一粉一绿”形影不离,友情愈加深厚。
而随着奥兹国的秘密开始浮出水面——动物们逐渐失去说话的能力,令人敬仰的大巫师竟然不会魔法,她们不得不在重重危机下做出抉择,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然而,与奥兹国大巫师的邂逅,使得她们的友谊走向十字路口,二人面临着截然不同的命运之路。
一般来说,“女巫”指的就是会魔法的女人,这一称呼源自于英语的 “witch”。
在传统的故事中,她们披着黑色斗篷、骑着扫帚,并且面目丑陋、会念邪恶的魔法。《魔法坏女巫》里的艾芙芭刚开始没有斗篷和扫帚,作为前传,影片给了她拥有这些特质物体很好的解释,或者说,她是如何拥有的这些被人民当成邪恶象征物体的原因。
什么是邪恶?影片也通过艾芙芭的故事给了所有人最好的解释。
影片的高光毫无疑问在最后30分钟,当坏女巫获得魔法扫帚飞向天穹,每一个观影者都与荧幕中的命运反抗者——“坏”女巫一起,在灵魂黑夜面对“快乐与否”的抉择时积蓄勇气,达成共同成长。
面对凝固的现实与结构性压迫,或许反抗者,或者说是异类者都有可能被冠以“坏”之名。
每个人都值得一次振翅高飞,这不仅是《魔法坏女巫》中的一句台词,更是这部电影想要传达的核心理念。当艾芙芭独自飞向天穹的一刻,影片戛然而止,但存在与大爱的意义已如神谕被展现。
其实,当从影片结尾回溯剧情能发现,象征坏女巫的黑色披风和帽子其实都是“好”女巫有意无意地挑给她的。在剧情逐渐明朗的时候,开头人们的载歌载舞仿佛是一种讽刺,庞大的宣传画、燃烧的稻草女巫,构成了一种巨大的隐喻。
动物逐渐失去语言能力,变得供人役使,成为了人类的发泄口,也是大巫师的统治受到人民欢迎的原因。
大巫师刻意将本就拥有绿色肤色的艾芙芭塑造成更加另类的黑女巫形象。能够想象,无论计划成功还是失败,大巫师都会把艾芙芭塑造成代表邪恶、背叛的黑势力。
但是在这场关于成长与选择的奇幻旅程,最后的暗黑大反转更像是对“自主选择”的平等呈现。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整部《魔法坏女巫》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华丽的视觉效果,造型精致、特效华丽,尽显奇幻色彩。影片导演朱浩伟以其独特的视角,为故事注入了新的活力,保留了百老汇音乐剧的经典精神,同时融入了更多现代化的表现元素。
影片的视觉效果和音乐是其最大的亮点之一。电影继承了音乐剧的经典歌曲,并在此基础上加入了新的元素,打造了一场震撼人心的音乐盛宴。
每一场歌舞表演、每一处特效设计,都让观众仿佛置身于一个神奇的魔法世界。影片的色彩运用和场景构建将童话与现实交织,呈现出一个既梦幻又具冲击力的视觉效果。
在这个魔法般的世界里,观众不仅是旁观者,更是旅程的参与者。在充满梦幻的场景中,艾芙芭的孤独与格琳达的光彩交织在一起。
在《魔法坏女巫》里,色彩与光彩除了视觉效果之外还有多重意涵。
比如,绿色是同学眼中的显眼包,异类者,绿皮肤就要受人冷眼相待;对于自己人生发展来说,是独特性的天赋,可以帮助艾芙芭脱颖而出
粉色的意涵显得单调:是糖精,是“Popular”,是生活的调和剂,是大众的偶像,最终与绿色注定分道扬镳。
绚烂的画面,惊异的唱腔,粉和绿的色彩拼撞带来强大的视听震颤。
《魔法坏女巫》不仅在表层讲述了一场华丽的冒险,更向我们提出了关于身份与选择的深层问题。
每一个女巫也就像每一个观影的我们,无论你是黑暗还是光明,你可以是对抗强权、勇于反抗的,如艾芙芭;你也可以是娇生惯养、矫情做作,如格琳达。
无论做什么选择,只要自洽,尊崇本性,不跨越道德底线,都是活出了自己。